用刘汉虎天真烂漫的笔墨来洗涤心灵善言斋
眼睛只能泄露人的感情,但笑容却可以预测人的一生。
这是美国加州大学心理学院的克尔特纳博士研究了名21岁女生大学时代的照片后,得出的一项惊人结论。
或许在媒体呆得太久、对人世间的假恶丑现象沾染过多的原故,我对笑口常开的艺术家,总有一种条件反射式的好感。在这一内心的观照下,认识快乐的刘汉虎,就不是偶然了。
在广州这座吵杂喧嚣的城市,我常常用刘汉虎那天真烂漫的笔墨来洗涤心灵。
大写意画家刘汉虎淡泊名利两袖清风的艺术红娘
四五年前,青年画家李丛还在小洲落户时,我偶有一日到其画室串门,刚好遇上钱海源、刘汉虎二老在那谈笑风生。我站在门口木讷了几秒后心想,“岂有错过之礼,”于是强行分享了这一下午的和畅。此后,我的通讯录里边,便正式有了刘汉虎这个名字。
事实上,在那之前,我已多次在诗人、画家罗渊府上听闻刘先生的大名,并在画册上浏览过他的画作,知道他是一个追求极简主义的中国画家。他的看家本领,是最近数十年来已经逐步被现当代画家疏远或抛弃的大写意,主攻的对象则是花鸟和人物,偶尔涉猎山水。
追求极简艺术,自然让人想起对近现代中国画创作影响巨大的一代宗师八大山人,不过从刘氏作品流露出来的风格和风涵来看,汉虎先生似乎又更接近齐老白石多一点。当然,纯粹把他归类到传统中国画家里边,也不合适。刘先生的作品题材包罗万象,画风则变化多端。他有一些作品喜欢用大块面的色彩来构图——他画红色的牡丹就经常这样,在表现其它花卉的时候,他则尝试用很拙的线条和卡通化的色块去构图,从而给人一种意象化的效果和体验,这些都带有非常明显的当代审美倾向。他有时候还来点实验水墨的新玩法,用极简的笔墨和线条去表现女人体、顽猴、熊猫等,也是传统中国绘画里边所未曾确立过的艺术范式。尽管这种新的表现手法,还无法确定是否为刘汉虎先生自己所独创,但这至少反映出,他已经不像我们平时所认识的那些中国画家那么安份——岭南有一些搞大写意的画家,甚至强调传统中国画没有创新的必要。而刘汉虎是那种时刻准备脱离和冲破传统绘画程式和审美樊篱的画家,即便迄今为止,他仍然受到传统的束缚。
刘汉虎作品《摘取芙蓉花》从以前的作品来看,若纯粹从艺术和审美的角度来讲,刘汉虎的内心是有挣扎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与社会大众(藏家)的关系处于紧张状态。可以肯定的是,在审美上他与大众是有探讨有博弈的。这种探讨和博弈甚至还可能是常态的,引致其艺术风格和绘画语言频繁摇摆。他笔下的寿桃“红花墨叶”,带有明显的齐氏风格。白石先生喜欢先以没骨笔法粘洋红写意硕大果实,桃身渗些许柠檬黄,而后以花青、赭墨写和枝叶树干,并着浓墨勾勒出叶面上的脉络,整个画风浓墨重彩,艳而不俗,让人视之怦然心动。刘老师还画过一些具象的顽猴、水牛、白羊等动物,或者是一些比较写实的古代文人雅士在果树林底下斗酒的知己图,甚至还有一些比较复杂的山水风景,这些显然跟他个人提出的极简的艺术主张相去甚远。我知道,这有可能是藏家需要他这样做的。同时,他也愿意去满足市场多元化的需求。对这个问题,罗渊老师曾跟我有过交流,他坦承自己从来没有要求过刘汉虎先生一定要给自己定制什么风格类型的作品,尽管曾经有过几年对方都是他的签约艺术家,但是,罗渊自己也是画家,深知任何一个艺术家都无时不在追求内心的自由,不希望自己的创作行为太多被他人所规定。因此,在合约期间,刘老师想画什么就画什么。直到双方解除合约以后,刘老师在外面自由发展了,受到外部环境和藏家审美的影响,才开始不断调整自己的画风,虽然极简的方向没变,但是在具体开展一些定制化的创作时,不排除有时要暂时向市场妥协。这都是可以理解的。艺术家首先要解决吃饭的问题,在解决了吃饭问题以后,才能够继续追求自己所希望的那套艺术主张。总体来看,罗渊认为刘汉虎仍然是他很看好的那类画家——有个性,很特别。
看多了他的作品,当真实的刘汉虎先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内心自然便有了主动想去接近的冲动。刘汉虎先生比我预想的要好打交道得多。俩人刚挨着一坐下,他的话匣子便抢先打开了,天南地北、东拉西扯地讲个没完。当然,不管话题扯多远,都离不开身边的艺术圈。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交游广阔。由于刘汉虎本身是从湖北南漂到广州的画家,因而他的活动范围半径自然不局限在岭南,而是随心所欲地向全国各地延伸发散。他认识的圈内朋友又多又杂:湖北的周韶华、鲁慕迅、冯今松、汤文选,山东的李益兵,北京的岳黔山、邹佩珠(李可染夫人),四川的蔡寅坤、苏国超、汪晓灵,安徽的孙景隆,江西的姚杰,吉林的陈薪名,当然岭南这边的人就更多了,走得比较近的就有刘济荣、陈永锵、郭莽园、张弘、关伟、吴维潮、郑子非、罗渊、江恩莲、马顺先等。
刘汉虎作品《不可无此公也》不过,比交游广阔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刘汉虎的笑。
只要一讲到开心或有趣的人和事,他便会像小孩一样情不自禁且旁若无人地笑得嘻嘻哈哈。由于钱老、李丛兄都是相对严肃的人,对比之下,刘汉虎时不时的开怀大笑,就显得特别有感染力,仿佛一下子就把屋内的气氛点燃了。在我的认知和记忆里边,像他这样性格的,艺术圈就只有雕塑家潘鹤。与潘老那种顽童式的嘻皮大笑相比,汉虎先生的笑似乎多了几份圆融。这跟一个人的地位、经历和性格,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潘鹤是坐阵岭南、傲视全国的学界泰斗,而刘汉虎则是左右逢源、云游四海的“年轻”放翁。即使对同一件事情有相同的看法,各自的心态也可能有所不一样。从这一点来看,刘汉虎与传记作家陈文又有点相似。陈文老师经常在我面前感叹,他一直在追求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状态,在一望无际的高空拍拍翅膀,想飞哪里就飞哪里,谁也管不着。不过,这里有一个条件,他讨厌独自远行,一路上看到有好的风景,他要第一时间跟身边的朋友分享。
那个下午只聊了不到一个小时,但彼此的感觉特别来劲,至少我自己有种跟刘先生一见如故的感觉。
在刘汉虎的介绍下,我还跟安徽画家孙景隆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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