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的至亮时刻,就是和别人说起我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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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城市待的时间够长,常常会在某一个瞬间对它厌烦。又当了一整天的社畜,晚上9点到家,如释重负。走上阳台,点燃一支烟,我抽了半支,风抽了半支,我没有和它计较,毕竟它或许也有和我一样的烦恼。听着楼下骚气的萨克斯,看着对岸的万家灯火。看外地人,在直线和曲线之间迷路;想中年人,在忍耐与释放之间踱步。从小在这里长大,青春的成本已经砸了下去,为何我会感觉渐渐不爱这座城市了呢?拿上钥匙,驾着传祺GS5,我去找了最铁的三位朋友。不做网红昙花,要做参天大树一个长春人从老远的北方来了重庆,起因很可笑的是见网友,没想到见着见着就留在了这里,成为了一名说唱歌手——表演场地仅限酒吧。这年头玩音乐的人都不简单,要么是有钱,要么就是头铁。很明显他是后者。他吹过的最牛台词我记忆犹新,就在朝天门大桥下,“我觉得山城是有着说唱乐灵魂的。我能看到这些乐符在雄伟的大桥间穿梭,从逼仄的弄堂里直冲高楼。”说这话的那天他刚被一家酒吧扫地出门。我没有音乐梦想,但我明白努力没有回应的滋味。这晚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了他一个扎心的问题:“如果做的东西都没人听,为什么要坚持呢?”他说:“做音乐就是这样,只有死磕,我决心留在重庆,就是要踏实地走每一步,我不想做网红般的昙花,我想做能参天的大树。”嗯,这种缓慢百无聊赖倔牛一样漫长的努力,才是这个城市平凡人的写照。我爱它,是因为它能包容我的平凡第一次见到小熏就是在国金中心,素颜朝天,一个人,静静地在熊猫身下的咖啡馆看书。她以前常对我说:我不会做生意,也不够漂亮,更不会交际,就喜欢一个人呆着看书。一回县城老家,我妈就骂我。在我妈的眼里,不和人接触,嫁不出去,这一辈子就完了。都说大城市累在节奏,小城市累在做人。对于很多不会“做人”的年轻人来说,老家就像是丛林,重庆才是收容所。小薰现在在重庆做了编辑,新媒体,捣鼓旅行和电影。常去旅行,不碰爱情,非常地自得其乐。那天我约她又到了国金中心的咖啡馆,才从意大利回来,一身异域风情。我抽烟,她看书。送她回家,下车后,她看着对岸的桥对我说:“其实我很喜欢重庆这座城,有好多桥,它们接纳了这些江水两岸所有的人,也包括我。或许我依然不擅长交际,但这里很大,它能容下我独自一人追逐热爱的决心。”小薰是个很平凡的姑娘,但这座城一点都不介意她留下。能去的城市很多,能让我留的只有一个阿泰在一家律所当助理,每天都被各种繁杂事务折磨的要死。日日亢奋,骂骂咧咧,恨不得活成千手观音。今年他30岁了,用他自己话来说就是:与世界交手多年,仍旧居无定所。印象里关于他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一起踢完球,坐草地上抽烟,然后爽朗地笑着跟你说一件悲伤的事:“老爸病了,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说卖就卖了......”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诧异地听他说这一切,诧异于他平静的反应。一个人不敢找老婆,带着老爸打拼。后来听说他终于要买房的那一刻,我觉得真好。我还记得我刚上班时压力大,向他诉苦,他爽朗地笑着跟我说:“这也叫事儿?见过天地,路过众生,你才知道你这些事儿都不叫事儿。”天地和众生,我想他应该是里面最显眼的那一个。那天我俩走在来福士对岸的江边,他抬头看着对岸亮起的万家灯火,说:“有时候很苦,我就来这里看看天地。从小在这长大,再苦我也感觉哪儿都不如这舒服。”说完眼睛里泛着热爱的光。尾声回家路上经过洪崖洞,那些在这里散步、拍照、合影的人,每一个看上去都很普通,但也不普通。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有故事,每个人都有坚持留在这的理由,每个人都有来这里看一看的理由。老板刚才打电话告诉我,说这次的全国竞标得手了,因为重庆是现在最火的城市。有人敲了敲我的车窗,降下车窗,一位美女用特标准的普通话问我:“帅哥,你知道洪崖洞从这儿走哪条路可以上到顶层去吗?”“重庆的每一条小路,都像是一个美丽的谜语。你不走近它,永远也无法探寻到巷子深处的谜底。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上去。”花枝乱颤的女士,妙语连珠的男士,一起走进了灯火阑珊。我人生的至亮时刻,就是和别人说起我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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